“哦……”耶律淳有些失望,但旋即瞪大了眼睛:“陛下不在,这是什么意思?”

        “陛下行宫中,空无一人,陛下将他的亲信全都带走……他跑了!”

        耶律大石说到这,简直有些哭笑不得。

        有谁会想到,耶律延禧这几天啥事不管,其实就是在策划一场金蝉脱壳的好戏呢!

        他们有意懈怠了对耶律延禧的保护,而且耶律延禧还带有忠于他的皮室亲军,却不曾想,这支部队与耶律延禧一起,就在昨夜的大乱中消失了!

        偏偏他们故意不去行宫中,因此无人发觉此事,那些闯入行宫的怨军士兵,大约也是在发觉扑空后大惊,所以只顾逃走,甚至连在行宫纵火之事都没有做。

        “有……有何发现?”

        耶律淳觉得头昏眼花,刚才休息缓过的劲儿,似乎又不够用了,他有些吃力,示意使女端水来,喝了一口后问道。

        “没有,陛下既未留下一字一纸,便消失了,不过……倒是听说,他们是昨夜乱起时自东门离开的。”耶律大石说到这,苦笑了一下:“他去武清了。”

        “武清?”耶律淳听到这个地名就头疼,坐正了说道:“如今武清还有什么,他去那里做什么?”

        “码头,海船,陛下是要逃走,要逃到济州去!”耶律大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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