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老讼棍方想破口大骂良平竖子,萧嗣古却一反常态地拱手敬良平道:“良平兄,你我素不相识,若是当真是生活上有困难,在下可以慷慨解囊,你尽管开口。至于那块翠色玉佩,萧家门下幕宾众多,且每人都配给一枚,请恕在下无能,实在无法找出真凶。若是有一日良平兄或者父母官找到了真凶,你们大可告知予我,萧家一定不会放过歹徒!”

        那老讼棍接着打压道:“哼,大人今日特意召唤萧公子来,莫不是只为了这么简单的事情?萧公子的日常事务可是很多的,不像某些无知百姓一样整日无所事事。”

        “这……这!”良平哽咽无语,随后,不知是气馁抑或是悲伤所致,竟当堂恸哭起来:“秀儿、玉淑,我对不起你们……”这句迷茫的呢喃罢了,他沉默许久。

        白凤藏身在百姓之间,目睹了这一出萧家人唱的双簧戏,心中愤懑不比良平更少。须臾,段心刚也从府衙外面挤到了前头来,抓着那位少年剑客的肩头,说道。

        “白公子,你快来!我们在外面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女子。”

        段心刚话语刚落,衙内百姓之人潮便突然涌动起来。但见良平倏地从堂前离开,径直走向府衙外,少顷,他连拉带拽地牵着一个妇人穿越人群走回堂前。

        “说,玉淑,你跟大家说明白,我不相信这世上没有公道可言了!”良平不断拉着那妇人的手,企图让她站起来,同时愤怒地看向萧嗣古,续道:“说啊,玉淑,我都不怕丢人了,你还在害怕什么?”

        “对,就是这个女子!”段心刚道:“方才慕容姑娘在街边发现了一个意志颓丧,欲寻短见的女子,便是她!”

        “欲寻短见的女子?”白凤瞠目看向那个名为玉淑的女子,只见其浑身瘫软在地,似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玉淑不厌其烦地摇了摇头,用着几近崩溃的嗓音回道:“相公,我们回去吧。”

        “我让你说,把事实全都说出来啊!”良平这时正气在头上,居然不慎甩过一巴掌打在爱妻的脸上,“说,把那个萧嗣古对你做过的事情都说出来!”

        “相公……”玉淑的嘴角流出一淌血迹,她哭丧着脸把身体倚在良平上,又道:“我不害怕,但是,我不能让你,含屈受辱……我没有辜负你,更不曾背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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