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从天工山下来,翁锐感到一身轻松,这是他做天工门门主十年来从未有过的感觉。

        不管是天枢门门主,还是天工门门主,翁锐都是做得身不由己,既然做了,就得尽心尽力,还得把它做好,因为这里面包含有太多的期许,同时也有对自己的一份挑战。

        近期来发生的针对于天工门的种种事端,以及由此引起的江湖态势的变化,翁锐一直承受着不少的压力,他生怕走错一步,给天工门带来不可挽回的后果,以至于他在做任何事时,都有点缩手缩脚,谨小慎微。

        回到天工山上,君瑞等人的表现,看似不把翁锐放在眼里,还有对着干的成份在内,但这倒让翁锐彻底放下了包袱,尽管他还是天工门的门主,但他不必再为如何去维护天工门的利益而费心,因为有那么多人都在想着这件事,对他来说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好事,他现在就可放开手来干点他自己想干的事情了。

        由于身心得到了解脱,翁锐的步伐也轻快起来,他已经在开始筹划下一步的行动了,但朱玉还没有从天工山不欢而散的情绪中走出来。

        “你这个人心真是够大的,他们那么对你,你看起来倒像跟没事一样。”朱玉看了翁锐一眼气鼓鼓地嘟囔道。

        “你看你,这才多大点事呀,你还气成这样,呵呵。”翁锐轻松笑道。

        “这是小事吗?”朱玉道,“天工门能有这么多钱,都是你和我哥的功劳,他说花就给花了,还那么的理直气壮,这还有天理吗?”

        “那你在乎那些钱吗?”翁锐道。

        “我在乎它干嘛?我又不会用那些钱,”朱玉道,“我只是为你和我哥心不平。”

        “你不在乎,我也不在乎,上回山子说了,他也可以不在乎,”翁锐道,“既然我们都不在乎,你何必要为此耿耿于怀。”

        “那你真不怕他把这些钱用到了不该用的地方?”朱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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