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糖葫芦,谁欺负你了。”

        时莺被纪怀民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她抬头看了看满天繁星,这都快凌晨了吧。

        他怎么还在余里县晃荡呢。

        纪怀民穿上了白天救她时的海军汗衫,胳膊上的伤他都没管,随它暴露在空气中。

        帅气的脸上一如既往,挂着痞痞的笑。

        虽然傍晚两队人马打群架时,只掏出些管制刀具耍了耍。可枪支什么的,在八十年代,不是什么稀罕的玩意。

        他就不怕夜里有人朝他放冷枪,报复他?

        “没人欺负我,自己摔伤的。”

        “摔伤应该去卫生院,来派出所干什么。上来,带你看伤去。”纪怀民拍了拍车后座。

        时莺一看摩托车后座狭窄的空间,忙摆手:“不用不用,小伤而已。我这边还排着队,马上轮到我报案,不能离开。”

        “报什么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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