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不是余里人,我小时候,被人拐到这里来的。我找警察同志帮个忙,送我回淳于。”
“淳于?你是淳于人?”
“是。”
“怎么直到现在,才想着要回去。”
“我说我刚刚想起我来自淳于,你信吗。”
纪怀民没说话,盯着时莺看了好一会儿。
摩托车的“突突”声在静谧的夜色中显得特别突兀,见时莺都被自己盯到有点脸红了,纪怀民抿唇笑了笑。一把关掉摩托车油门,大长腿潇洒地划出一道弧线,下车,驻好摩托车撑脚。
这一系列流畅的动作,他做起来居然有股禁欲的味道。
时莺站在旁边,看到脸热心跳的。
疯了,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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