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啦滋啦——

        头顶的白炽灯瓦力不足,微弱的灯光间歇熄灭,将整条长廊吞噬在深重的黑暗之中。

        “啪嗒啪嗒。”

        盛濂刚想按电梯,身边就突然出现了一个小男孩,灯光时灭时亮,男孩身上被蒙上了一层呆诡的色彩。

        小男孩把手中的折纸递给他,生疏地勾起嘴角的弧度道:“哥哥,这个是给你的。”

        他的声音毫无起伏,回荡在空旷的走廊里,激起一圈圈空灵虚渺的音浪。

        盛濂借着幽微灯光看清了这个男孩的长相,不及他腰间高,脸色有着病态的苍白感,瞳孔又黑又大,转动幅度像生锈的齿轮般滞塞。

        所以他看人的时候几乎是一眨不眨地,带着股死气沉沉的阴森。

        他手中怀抱着一个布娃娃,四肢似乎被粗暴地拆解了下来,破口处用粗质的针线缝合了,但还露出了几块棉絮。

        似乎……还沾着血。

        盛濂收回目光,压下悸动的心脏,问道:“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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