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十八嫁你,不求荣华富贵,有甚出息,但相夫教子波澜不惊,却不料你屡屡自作主张,从未把我放在眼底……”于氏边说边垂泪。

        章越连道:“嫂嫂以后再说,以后再说。哥哥心底还是有溪儿的。”

        章实道:“娘子,三哥好容易回家一趟,不说这些。”

        “我既是答允给溪儿买糖霜,今年也不会少了他的。虽说咱家今年的光景不好,但再如何年还是要过的。”

        于氏听到这里彻底绝望,长叹一声无言上楼。

        章实对章越道:“三哥先坐着,我给你烧饭!”

        章越苦笑心道,大哥,你烧得饭能吃吗?

        章越和章丘两个人呆在楼下,章越看着章丘舔着第二份糖霜。

        “三叔,我怎觉得爹买的糖霜没你好吃呢?”章丘边舔边道。

        章越深深明白,一瓶可乐三块钱,第一口值两块五的道理。

        “那是因为你一天吃两份糖霜的道理,如果你肯将这份存起来,放在明日吃,那么肯定味道和今日一样甜。”

        章丘听了章越之言只是纠结了片刻,最后还是继续舔着糖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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