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年轻,恢复的挺好的,在医院就住了九天就出院了。

        没什么熟人来看我的就只有五条悟还有不太认识的伊地知先生,伊地知先生带了礼品来看我,主要是来通知我,这次的治疗费无需担心,会有高专负责。

        我不太明白,我的情况五条悟应该明白的,为什么高专不仅救了我,还要承担治疗费。

        伊地知先生有些疲惫的在我面前推了推眼镜,是这么说的,“治疗费的申请是五条先生提交的,我只是来下达通知的。具体的我不太清楚。”

        我不清楚伊地知先生明不明白我的情况,但五条先生好像很信任他一样,所以我问的很直接,从伊地知先生的回答态度,我发现我的情况应该是已经报告过的。

        但看到伊地知先生又有点回避的态度,我又觉得可能得到结果并不好。

        出院的那天,五条悟来接的我,他穿着那身黑色的制服,和来救她那天可以说是两模两样,今天倒像是个……老师。

        来救她那天穿的好像是休闲服,带着品牌logo的卫衣,配上他的墨镜在黑暗中居然也能极其的亮眼,我原本觉得是因为我垂死挣扎带了些许朦胧滤镜的缘故。

        今天在白天阳光正好照在他身上,我突然明白了,他那种好看和有没有滤镜是没有关系的。

        他就是纯好看,好看的有点惊世骇俗了。

        我知道自己个子不是很高,但真的站到他身边却还是被他的身高,吓到了。我突然有点后悔,我生存的这个身体为什么不能再高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