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岛阳语气平平的抱怨之下,赤司征臣再也维持不住体面。他盯着那张皮和钢针,不由得后退几步,最后靠在了走廊的花窗之上。

        赤司征臣与平岛阳,一个站在卧室里,一个站在卧室外。外界的阳光透过玫瑰花窗,将五光十色的光打在赤司征臣背上,投在平岛阳脚前,几乎带来一种地位对调的错乱感。

        “为什么这么问?”

        问这话的时候,赤司征臣直勾勾的盯着平岛阳的脸,没有丁点掩饰,不知道在等待些什么答案。

        于是他看见了一双虽然存在抱怨,但仍旧明亮的灿金色的眼睛,两颗眼珠中酝酿着光和热,比玫瑰花窗更加灿烂。

        “这你还用问我吗?赤司征臣先生,你们这种把谈判当必备技能的有钱人,应该非常熟悉语言诱导吧?”平岛阳歪头,拿出十二万分的耐心和赤司征臣掰扯。

        毕竟说服顽固的有钱人要比勘破一个案子难太多。

        “你从头到脚写着‘我有问题’几个大字,而我有眼睛有脑子。”

        “最开始我还不想往这方面猜的,但我发现你真的很奇怪啊,赤司先生。”平岛阳近乎口无遮拦的抱怨,“又希望有警察能发现有问题,又不希望有警察能发现事情有问题,你们当财阀的都这么谜语人?”

        单独的团伙绑架是不会让赤司征臣忌惮到这种地步的。财阀不是警察,他们就算注意人身安全,也不会注意到这种把在逃的团伙绑架案的犯人的行动轨迹扒出来六年。

        从警视厅同事所述的三个案件来看,神奈川、青森、富山,地理位置上没什么规律,被绑架的那些千金与少爷,唯一的共同点大概就是家里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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