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时之间仿佛静止住了。

        天河将小刀从炭治郎的眼睛上挪开,转而抵住他的脖子,在上面划出浅浅的血痕。痒痛让炭治郎很不自在,他并没有感受到杀意,但是天河森一郎现在的行为只要稍一失手就会要了他的命。

        “算了,真没意思。”天河站起身,依旧用刀尖对着炭治郎,“你能不能反抗一下,没有刀就不会打架了,不至于吧?”

        炭治郎愣愣地站起来,反应过来之后哀嚎了一嗓子:“森一郎!!我的刀啊,又要锻造新刀了!”

        “……那是重点吗,我要杀你诶。”

        “虽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你是想打一架吧!”炭治郎握紧了拳头,“如果打赢了,你就把你的想法都告诉我。”

        天河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直接了当地开始动手。他的速度比炭治郎想象中更快,且每一刀的力道都像是让炭治郎非死即残。

        一个下死手,另一个却处处保留,在这场战斗中天河毫无疑问地占据了上风。刀在炭治郎的身上留下丝丝血痕,这也已经是炭治郎拼尽全力抵抗的结果了。

        在炭治郎防守的间隙,天河侧身一刀刺向了他的腰腹。

        莫名的气流震开了天河,他向后翻滚,趔趄过后在车头稳住了身形。那一道奇怪的气流在他左臂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自然也割裂了羽织和衬衣。

        天河看向车尾出现的、造成这道攻击的主人。

        “啊,我认识你。炎柱,炼狱杏寿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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