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梦与列车的融合程度很高,这一部分的消散使得列车开始慢慢降速崩解。同时随着魇梦的死亡,普通乘客摆脱虚假的梦境陷入普通睡眠,而鬼杀队的几人都从失效的血鬼术中苏醒。

        众人还在恍惚,就看到小小只的祢豆子指着头顶、跑向车尾的位置,然后纵身跳了上去。

        善逸一瞬间吓清醒了:“祢豆子?!”

        比他行动力更快的是杏寿郎和紧随其后的伊之助,全都跑去了车顶开大会。善逸看了看车顶灯,又看了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我、我在这里看看有没有伤员,你们加油啊!”

        杏寿郎一跳上车顶就看到炭治郎在和一个陌生的少年战斗,来不及多思考想要先帮助自己的后辈。伍之型·炎虎——他本来想使用的呼吸法,结果刚起手才发现不对劲,勉强收住了一些威力。

        “等等、不是,炼狱先生,等一下!”明明看起来狼狈至极、满身是伤的炭治郎看起来比那个罪魁祸首还着急,“别杀他,他不是鬼!”

        那个少年并不是鬼,这一点杏寿郎也发现了。但是对方身上满是鬼气,也不像活人,所以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并没有收起日轮刀,但也没有轻举妄动。

        天河看到炼狱杏寿郎的第一眼就知道,如果不找系统开挂,他是绝对不可能打的赢对方的。因此天河也没有着急继续动手,而是低头看向自己的伤处。

        破损的羽织被血染红,那一道整齐的切口倒是没留下什么线头,但还是让羽织上金线绣的花纹破碎,失去了美感。衬衫的袖子耷拉下来,有些影响行动。天河先将羽织的扣子解开,又将左臂的袖子割断,索性把它们都丢入风中任由风带走沾染血迹的衣物碎片。

        伤口自然很疼,但是并不是不能忍。天河举起右手,摆出诚心诚意提问的姿势:“报告!炭治郎说得没错,炎柱大人要用日轮刀对普通人动手吗?会不会不太好啊?”

        “你在干什么,你的目的是什么?”炎柱大声地质问,“你身上有鬼气,你究竟是什么人!”

        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刚刚好都是他想回答的。天河很满意炎柱的提问,开口回答:“我在犯罪、我想捅炭治郎一刀,以及最后一个问题,因为我是无惨大人的走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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