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多弗朗明哥很兴奋。

        为即将到来的新时代,为那要充满流血和动荡的未来。

        他的胸腔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恨意激动期待疯狂……一切极端的情绪化作燃料,将这团火烧得越来越旺。

        手中的报纸被随意扔下,油墨印刷的报纸上是草帽小子在马林梵多大裂缝前摘帽默哀的图片。

        女人把丢落在地面上的报纸捡起。

        一字一顿地小声读出:“草帽小子在马林梵多敲响时代的钟声。”

        她的声音放得很轻,在针落可闻的卧室里却足够清晰。

        多弗朗明哥的目光落到她的身上,饶有趣味地打量着她。

        墨色般浓郁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裸露在外的背上,盖住了白皙的后颈,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她低头时的侧脸。

        因为方才的那场情-事,女人的脸上晕有动人的红色,初见时漫不经心的眼中如今像是积了一汪清澈的泉水。

        这种带着少女矜持的羞涩和她那份魔性的妩媚气质奇妙地融合在一起。

        拍卖会上的主持人没有夸张,这个叫贝娅的女人拥有比汉库克更胜一筹的美貌。但她之前跟着的那人将她藏得太好,以至于名声不显。

        视线从那张找不出一点瑕疵的脸上缓缓滑落,看到那满是红痕淤青的身体,多弗朗明哥哼笑一声后,伸手将还在读报的女人拉到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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