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眠山前脚走,路明后脚就过来拿走了玉佩。
这两人当真把皇宫当做自己家一般,来去自如,差别就在于一个乐意走门,一个只翻窗子。
此后裴晏算是得了清净,但内心依旧不平静。
因着心里有事,他连精致饭食都吃不出甚味道,下午间避开一干入宫请求觐见的官员,直奔御书房去。
门关上就待到黄昏时分,裴晏苦巴巴地捏着笔坐在案前,只觉窗外地树影婆娑,鸟声刺耳且惊心。
案上层叠堆着几张纸,都是裴晏绞着脑瓜汁回忆出来的情节。
按理说,此时距离纪眠山显山露水还早,最快也要到原身生辰,那也是秋尾巴了。
隔不了几日,早起兴安才提过一嘴,言说今岁新帝登基,自然要同往年不同。
得大办。
书里也是趁着皇帝生日,章芷柔将自己物色好的姑娘送进宫,拿着放权的说法,半推半定了这门国婚。
算算还剩一旬时间,裴晏脑壳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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