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赶紧安慰了几句,小小认了个错。

        路边许多卖两元一杯绿豆冰的,绿豆清甜软烂,沙冰捣碎了入口,把燥热都驱散了。他不紧不慢地跟着顾征,把吸管举到顾征嘴边,打趣道:“我外婆以前常说吃亏是福,小学弟也要学学怎么吃亏呀。”

        顾征原还是好好的,此时看着那根带着轻微咬痕的吸管,再看看沈辞安,表情里突然有那么一丁点的委屈,越是掩饰,越是明显。

        “沈辞安,我这辈子没吃的亏,全在你身上补回来了,还要我怎么样?”

        沈辞安的手僵在半空,杯壁上化下来的水全挂在了他手上,滴滴答答地坠向地面。

        顾征深吸了一口气,别过吸管没喝一口,重新开始骂骂咧咧,“真不知道你在国外怎么过来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惯了,怎么没给你饿死在外面!”

        接过沈辞安手里的菜,手心被勒出红痕。

        沈辞安失笑,“有保姆的。”

        “是,保姆,你在外面吃香喝辣,有的是人照顾。”顾征加快了脚步,将他甩开一大截,“我犯不着担心你五年,我真贱。”

        沈辞安在吸管上咬出褶皱,没敢追上去。顾征拦了辆车,钻进车里又钻出来,远远看着他,一面摆着张臭脸,一面替他打开车门,沈辞安松开吸管,脚步轻快地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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