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不屑地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我送了六趟了还从没碰到过这种说法,脚长我自己腿上,还能走不了了?”

        老妇一开口,其他人紧跟着窃窃私语起来。

        “说到底她就是一来历不明的道士,说这种话,谁知道是不是吓唬人,万一是想拉咱们当垫背的……”

        “就算是真的,咱们这么些大老爷们,阳气儿旺,往回走说不定还能捡条命,要是留在这里……我还没见过有人在这里过一夜还能出来!”

        估计是爬山累着了,江望和此刻捧着手炉煨在墙角,睫毛根根垂下,一言不发,有些无精打采的。

        小白脸焦躁地挠了把头,走到她面前,问:“若是留下,你能保全我们吗?”

        闹哄哄的声音骤然停了。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江望和懒懒掀了掀眼皮,凉凉吐字:“不能。”

        一簇名为希望的小火苗,还未燃起,便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

        与其在这里等死,还不如放手一搏。

        除了被吓懵了的国字脸,其他人都赞同抄另一条小路下山。仅剩半个时辰,脚程快点儿还能赶回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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