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言不应答,两人一站一坐僵持不下。

        良久,裴寂抬脚,踩上脚边的尸体,将楚槐生未被粗暴毁坏的半张脸,泄愤般拿橡胶质鞋底用力碾踩。

        直到脚下的烂肉与人造草场相融,成了一摊散发青草和肉腥味不成形状的饼。

        “过来,别让我重复第三遍。”

        裴寂言辞中已失了耐心。

        褚言已被眼前的暴行惊得三魂没了七魄,他在裴寂身上看到了粗暴残忍藤蔓怪物的身影,血腥残暴公爵的身影,那个差点杀死他学生会成员的身影。

        生命被无情剥夺的一幕幕闪在眼前,又重叠,被碾碎的头盖骨,迸溅的脑浆,堆叠成小丘带血的人皮,惨叫,麻木的眼神,被掠夺呼吸的窒息感。

        生理性呕吐被脑内神经中枢彻底忽略,只留下耳边阵阵轰鸣。

        眼前血腥骇人的景象逐渐模糊,心脏如飙车般极速跳动,呼吸被恐惧夺取,瞳孔无限缩小。

        看着褚言逐渐扭曲僵硬的四肢,溃散的无神的眼睛,显眼的诡异僵硬微笑,裴寂心下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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