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上没减速,几乎是俯冲过去,打开玻璃门,将褚言带着食物一道安置在玻璃屋中,接着为他带上门。

        褚言离开裴寂温暖舒适的怀抱,被搁置在草场上那一刻,他身体条件反射般小幅挣扎起来,像是不满草场的冷硬。

        那张夏季红樱桃般颜色鲜亮,质感湿润的唇也张张阖阖,像是嘟囔着在埋怨裴寂的照顾不周。

        不过很快,在裴寂关上玻璃门的前一刻,褚言已弯曲四肢,放松紧绷的脊背,在草场上寻了个舒适的睡姿,性格柔顺的绵羊般软软的趴在草场上懒洋洋地睡着了。

        裴寂望着他放松的姿态,不由出了神。

        柔软的发循着地心引力软软的顺着头顶的发旋向下垂落,蓬松,绵软,柔顺。

        褚言身上柔软的面料由臀峰向下垂,贴上褚言被裴寂发力过大的一双糙手揉了一层暧昧薄红的腿根,深色格裙与粉白自成对比,强烈的色彩冲击力将眼前美景衬得格外惹眼。

        仔细看,那几处暧昧的薄红上还残留几些水渍,在夕阳暖光映照下隐约闪着光泽,断断续续。

        那水渍,无疑是裴寂手心的汗。

        裴寂侵略性的眼神还如胶水般死死黏在褚言身上不肯移开,像是要将眼神化作一把裁纸刀,剪烂褚言身上的布料。

        无论是蕾丝,海绵,或者松松搭在胯上的细带,全部剪断,裁开。

        露出他白馒头般软糯,一口咬下后唇齿回甘的雪肤,将所有带着兽欲的生物化为他的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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