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

        因为很疼,分不清痉挛和颤抖。因为很疼,所以分不清是现在在疼还是过去留下的幻痛。冷汗和血混在一起。

        “您想听…吗?”这句话顶到喉口又咽回去。

        他的主人脸上带着点催促的笑意,沈惊澜很少笑,沈棠也一样,这点儿微末的笑意就让莫铖无法拒绝。

        这是惩罚,惩罚应该好好接受。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被俘获的那一瞬间他还怀抱着主人可能会回来的希冀——他清楚沈惊澜能轻易找到无数条合心意的走狗,但他还难免有那么些侥幸:翻遍整个魔域,也不可能有人比他更和沈惊澜的心意。

        他偷偷揣度了少年人那么多年,连对方垂下眼帘的弧度都记得分毫不差,他甚至自信哪怕沈惊澜夺了别人的舍,他也能从人群中将他的主人找出。

        所以他不能死,无论如何不能死。

        从被捕开始,一开始是刑罚,作用在肉体上,或是神魂上,好在那群见风使舵的老鼠还惦记着主人的剑,没敢直接把他磨成傻子。

        时日长了,再喜欢折磨人的魔修也腻了味,便找到合欢宗,安排他进了晌春阁,下九流的地方往往比耍刀弄剑的大老爷们更懂得研磨人,细细密密的,无孔不入的。

        食水里都下了药,学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道具的用法,神魂与肉体好似分离,默然地看着在地上打滚的身躯抽搐和勃起,后穴空虚的随便塞进什么东西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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