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三天的时间,东郊的变化好大。

        前厅待客的地方被换成了一片人工培养的花房,穿过透明玻璃长廊,爬山虎攀在墙头两侧,就跟进入了爱丽丝幻境一样。

        墨禹澄来过几回,他本来是带人来玩儿的,结果游戏桌,赌盘消失的干干净净,他们一干人插兜对着开的争奇斗艳的花面面相觑。

        “砚琛,你这还真是养花养上瘾了?”墨禹澄叼了根烟,一语双关。

        他这几天忙的不可开交,和梁家的合作进一步推进,连轴出差好几天,风尘仆仆赶回来想消遣一下,谁曾想游戏场子被端了个干干净净,刚踏进来那会儿,还以为走错屋了呢。

        从西装裤兜摸出烟盒,墨禹澄抖了一支给他,“来一根?”

        “别污了我的花。”

        靳砚琛最近烟瘾是真的不大,比利时运过来的新鲜花种,温室里精心养着的,四面空气都不流畅,他记得简意最不喜欢闻烟味。

        “得了,你好好享受生活吧。等老爷子什么时候给你弄个未婚妻,你就知道生活会有多鸡飞狗跳了。”

        墨禹澄没什么欣赏眼光,他这人就是俗,爱赌钱爱美女,学不来这些浪漫手段。

        他有时候觉得靳砚琛行事作风真是让人看不明白,有时候又在琢磨,是不是他不会在浪漫上下功夫,所以才得不到别人的真心?

        但是真心这东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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