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的人才觉得值钱。

        靳砚琛睨了他一眼,散漫笑了声。“不会有人做主我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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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意从二楼的扶梯下来的时候,刚好从那扇明净的落地窗看见靳砚琛的身影。

        他抓着一小把鸟食在逗鸟,宝蓝色的翠鸟,低着头在他手指上轻轻啄着,好像在讨食。

        靳砚琛微微笑着,不吝啬地都赠与。

        等这只鸟吃饱了,他长指一勾,金色的笼子打开,心满意足的翠鸟展翅高飞,没带一点儿留恋的往回看。

        简意问:“怎么放走了?”

        “春天来了,它可以独立生活了。”靳砚琛拿帕子擦了手,仔细和她说来是怎样在一个寒冷的冬夜捡到这只断翅的雏鸟,又是如何费心思养过了这个寒冬。

        他最后说:“我只是它在这个冬天的一个过客。”

        简意心里听的挺不是滋味的,她呐呐说,“怎么感觉我像是这只鸟?”

        凛冬的第一场初雪,最狼狈的时候恰好遇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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