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知道嘛?阿离找到公子的弟弟了。现在就住在阿离的府上,阿离答应了公子会好好照顾他一辈子的,嗝。”何当离抱着那块已经长满了青苔的墓碑,絮絮叨叨说着令人哭笑不得的幼稚发言。

        “公子的弟弟和公子长得一点儿都不像,不过长得都一样好看,可是阿离却没有第一眼就认出公子的弟弟,奴该打。”

        “阿离答应了公子,也做到了,嗝阿离现在是大将军了,现在再也没有人能欺负阿离了,可是阿离还是不开心,不开心。”

        “要是公子没有睡着就好了,阿离一定要给公子买这个世界上最最漂亮的珠宝首饰和衣服。”人连醉了的时候,往往连自己意识到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只会一味怀念永久逝去之人给予的温情。

        “公子,阿离好想你,真的好想,好想你。”

        天空中突然下起了绵绵细雨,洇湿了她的纯色衣襟。何当离一如多年前,枕着坟墓旁睡得香甜。半合半启的小嘴,从始至终一直叨念着俩个字,就像是咀嚼在唇齿间含着的蜜糖。

        即使雨越下越大,她仍是不愿离开半步。

        只因为里面睡着花奴最喜欢的公子,即使在冷的天,她都是暖的。

        军营中,正操练了一群新兵蛋/子叫天骂娘后,晒得有些脸颊发烫的朱三一掀开军帐帘子。听到的就是差不多快要在他耳朵边念叨出茧子的话。

        掏了掏耳朵,正想悄悄地离开。正如来时悄悄地来,去时轻轻的走,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站住,你小子进来了可别想走,老子可是在这里等你很久了。”眼尖的樊凡早已在帐中等候多时,此刻逮住了人,岂能如此轻易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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