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三天里,舒似再没跟戚济南说过一句话。

        打胎的那天是何佳陪着她去的。

        她只在早上临出门前给戚济南发了一条微信:[我去打胎了。]

        一路上,舒似捂着小腹听着正在开车的何佳把自己骂得个狗血淋头,再接着,她又把戚济南的十八代祖宗都拖出来啐了十来遍。

        舒似很平静,甚至还有心情跟何佳开玩笑,说:“别骂了别骂了,你开车能不能看着点前面啊?一会儿别我的胎没打成,先在你车上一尸两命了。”

        “你他妈——傻逼吧?”何佳被她气到瞪眼,抬头纹都瞪出来了,可惜又无处发泄,只能狠命按了好几下喇叭泄愤。

        到了医院,做人流的人很多,她们排了一个多小时的队。

        舒似都准备上人流麻醉了,护士才说最好准备套睡衣。

        何佳一听,立马蹬蹬蹬跑到医院楼下的超市买了一套,气喘吁吁地又跑回来把睡衣往舒似身上一甩。

        “狗日的,他妈的明明是你打胎,怎么要累死我啊?亏死了,听别人说陪人打胎要倒霉的啊,你要赔我。”

        舒似把睡衣换上,笑着回道:“好,我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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